张元没注意到的是，当他说昨晚睡得太舒服的时候，搀扶着楚老太的楚雪雁脸色苍白了许多。

这顿早饭吃的比张元想象中的要沉闷许多。

并不是楚老太非得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。

而是她身旁的楚雪雁显得比平时格外沉默，基本不怎么说话。

相比之下楚雪琪就显得活泼多了，时不时地跟张元斗几句嘴。

等吃过早饭，张元就提出了告辞。

原本他昨天就该回去的，耽误了一夜也该回家了。

楚老太也没再挽留，只是笑着说让楚雪琪送张元出门。

楚雪琪出去送张元的时候，楚老太把楚雪雁叫到了自己的书房里。

“雪雁，你心里是怎么想的？”进门后楚老太直接问楚雪雁。

闻言，楚雪雁浑身一震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明知故问道：“奶奶，您说的是什么呀？”

楚老太叹了口气：

“在我面前你还不肯说实话？奶奶最清楚你的性格了！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。”

“我听佣人说，昨晚雪琪把她的被褥拿去给元哥儿用了，有这回事吧？”

楚雪雁眼睫毛微微颤动，却没说什么。

看她的反应，楚老太已经明白了一切。

她摇了摇头：

“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，按说我这个老太婆是不应该管的。”

“不过这一次我还真得出手管一管了！雪雁，你实话告诉奶奶，你是不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