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司宴看向宋清酒,“你不是最擅长针灸,最长的针,帮他多扎几根,应该能治好。”
宋清酒清眸看向墨司宴,“好呀。”
再看向夜凌,轻声道,“夜少,免费的哦。”
夜凌打了一个寒颤。
麻的!从小心脏不好,没少挨针,他最怕的就是针灸。
小时候做噩梦,都是很长很长的针扎进身体的各个部位,浑身冒冷汗那种。
“宴,你做个人吧。”
墨司宴眸色沁凉地看向夜凌。
夜凌连忙改口,“对不起,宴,我错了,我不是人。”
墨司宴看向宋清酒,“兽医会吗?”
宋清酒,“略懂,以前帮牲口嘎过腰子。”
墨司宴,“……”
夜凌听到这话,打了一个寒颤。
噶腰子!
猛人!不愧是宴喜欢的女人!果然与众不同!
怕了怕了!
他自动和墨司宴、宋清酒拉开了距离。
墨司宴幽幽地出声,“那算了吧,帮他换一个兽医。”
宋清酒,“也行。”
夜凌,“……”
宴的声音都变了!
这都能吃醋?!!!
这个男人太离谱了!
他摸了摸自己的腰子,步子又慢了几分。
于是,墨司宴和宋清酒先到餐厅,夜凌几分钟后才到。
夜家老爷子有点懵。
他看向夜凌,“让你叫去司宴和宋小姐,怎么还后面回来了,不懂礼数。”
夜凌轻轻咳嗽,“懂礼数,我们夜家就要断子绝孙了。”
夜家老爷子没听明白,一时愣在那里,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这个孙子,真的是个显眼包,好端端说话莫名其妙的?
几秒后,看向赵狰和刘妈,“见笑了,是我教导无方。”
刘妈,“不打紧。”
赵狰也有点好奇,刚才发生了什么?
听起来有故事呀!
他看向夜凌。
夜凌凑近赵狰,低声说了几句。
赵狰,“……”
宋小姐还擅长噶腰子?
还有什么是宋大小姐不会的!
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,这种事,他还是不知道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