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司宴也些许尴尬,低头看了一眼宋清酒,侧眸,黑眸望向窗外的夜色。
这个点,这一带灯光稀稀落落,亮了没几家,夜色格外深浓。
身体的接触让整个车厢里多了几分暧昧,氧气仿佛被突然抽走了一样,有点透不过气来,身体跟着难耐。
他打开了车窗。
夜风吹来,才有丝丝清爽。
驾驶位上的顾小五觉得气氛怪怪的,轻声道,“宋小姐,宴爷,还有不到五百米,很快就到了。”
墨司宴没出声,一只手落在车窗边沿,一只手搂着宋清酒的腰。
宋清酒,“嗯。”
顾小五不太明白,好好的,宴爷和宋小姐这是怎么了?
突然不怎么说话了?
地面崎岖不平,一步一个小坑,三步一个大坑,一路颠颠簸簸。
身体的摩擦,隔着衣物,尤为致命。
墨司宴单手抱起宋清酒,放在一边的座位上。
宋清酒,“……”
这男人真是的!
不得不说,肾挺好的!
终于,车子停在一家面馆门口。
顾小五,“宋小姐,宴爷,到了。”
墨司宴下了车,走到路对面,“你们进去看看,我抽根烟。”
如墨的夜色里,他“吧嗒”打燃火机的声音尤为清晰!
宋清酒清眸睨了一眼墨司宴。
墨司宴,“让小五陪你进去,我在这里等你们。”
宋清酒,“好。”
可是抽根烟,真的可以消火吗?
墨司宴点燃了香烟,薄唇含紧,重抽了一口,连烟雾一起吞入喉咙,黑眸扫了一眼宋清酒。
她和顾小五已经到了面馆门口。
顾小五抬手敲门,宋清酒站在一边。
墨司宴的眸光,从她脖颈、腰线,一直往下移,最后错开了视线,看向别的位置。
一年?
何爷爷说一年后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!
他低咒了一声,继续抽烟。
很快,听到了店家的声音,“打烊了,我们已经打烊了,明天早上十点开门。”
顾小五,“陈伯,我带着宋小姐来见您了,她全名宋清酒。”
里面突然安静了,几秒后,门闷响一声开了,入目是一张满是岁月痕迹的脸,极尽沧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