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将人拉开?”
安也一吼,严会瞬间冲上去抱着季明宗的腰将他往后拉。
安也眼疾手快的将黎桢从地毯上拖起来架出去。
沈晏清急匆匆赶来时,就见安也拖着个血人从办公室出来。
冷沉吩咐身后警卫:“叫救护车。”
“放开我,”办公室里,怒喝声响起。
救护车将黎桢拉走时,季明宗俨然还没消气。
“明宗!”沈晏清推着他的肩膀进了混乱的办公室,关上门将严会跟安也隔绝在门外。
“你这样做,只会让季澜更不想跟你回京港。”
“那你说,我该怎么做?打断她的腿将她强制性绑回去如何?我早该这么做了,就是因为太信任她,被她的温情蒙骗,才导致我过了五年痛彻心扉,撕心裂肺的日子。”
沈晏清叹了口气,才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:
“五年前那个雨夜,安也跟季澜都被绑架了,有人想活埋她们,季澜先从坑里爬出来,我的人去的时候两个绑匪被人割了喉,不确定是不是季澜干的,但当时,季澜没想跟我们走,南洋不是她的目的地。”
“我的人带着安也离开的时候恰好见季澜从山林里冲出来,狼狈不堪,宛如女鬼,车子撞到了她致使她昏迷,我的人将她带了回来,她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离开。”
“但当时,安秦和温黛已经出现在了病房,这些年,季澜也想过要走,但温黛身体不好,每每她想走,温黛就会发病。”
说到此,沈晏清顿了顿:“你应该查出来了,她当年丢了孩子,患上了间接性精神病,这些年一直在吃药控制,安秦为了照顾她搬离了安家主宅,公司也交出去了。”
“至于黎桢,很碰巧,季澜带着温黛去医院看病的时候碰上的,并非你所认为的那种关系。”
沈晏清的解释太过官方。
官方的让季明宗找不到丝毫话语来反驳。
“站在目睹整件事情的旁观者而言,我不认为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逃离,相反,是季澜在被活埋之后,极度怕死才会想逃跑,倘若真是精心策划的,怎么会连个接应她的人都没有?她明知寒冬腊月的天有多冷,更不可能穿着一件单薄的礼服在山林中狂奔。”
“跑和死,脑子没坏的人都分的开。”
..........
季澜被佣人告知门口有人求见。
说是律师,且是庞大的律师团,数十人。
季澜知道,季明宗动真格的了。
一群人坐在安家客厅里,季澜尚未开口,为首的律师直言规劝:“季小姐,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,这件事情你没有任何胜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