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想让黎陌和季寒舟有太多单独相处的机会。

“好，还有吗？”

“第三，训练期间的地点必须在法国，我会准备那里有专门的训练场和设备。”封栖迟语气坚定，不容置疑。

黎陌有些犹豫，她不想被困在封栖迟的势力范围内，但又明白封栖迟的担心。最后，她点了点头，表示同意。

封栖迟看着黎陌，眼中闪过一丝满意。“就这么定了，今天休息一晚，明天早上就离开这个鬼地方。”

黎陌抬头，礼貌都询问着：“这样可以吗？季寒舟。”

“你同意就好，一切以你为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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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寒舟脸上完全没什么表情，似乎黎陌说什么，他都会答应。

封栖迟心中暗自下定决心，一定要让黎陌尽快掌握防身术，同时也要密切关注季寒舟的动向。

想抢他女人？别说门都没有，窗都别想！

教会黎陌后，最好有多远滚多远！

封栖迟知道，如果换作是他亲自教她，这防身术估计是学不成了。

他内心深处确实无法对她狠下心来，他可以对自己残忍，对任何人都毫不留情，唯独对她，他始终无法割舍。

黎陌明白封栖迟的难处，她也知道他的内心在挣扎。

封栖迟对她太呵护了，这种情感让他无法对她严厉相待，她能感受到他的矛盾和无奈，

封栖迟对自己的要求极其严苛，他逼迫自己不断成长，不断超越。他对别人可以冷酷无情，因为他深知在这个世界上，软弱只会让自己受伤。

然而，当他面对黎陌时，所有的坚硬都化为了柔软。

他默默地注视着黎陌，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他希望她能够强大起来，但又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一点伤害，他愿意为她承担一切，保护她免受外界的风雨侵袭，又担心这样会让她失去自我。

黎陌坚持要学可以自保的技能，只是因为她不希望成为他的负担，她希望能够与他并肩前行。

在这个复杂的情感交织中，黎陌和封栖迟都在努力寻找着一种平衡。

他们在努力彼此理解，彼此扶持。好的恋人都是互相成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