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都别想,我家没你住的地方,你赶紧起来给我滚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。”
陆逸洲一脸戒备的盯着盯着段泽商,说话间就要将段泽商从沙发上推出去。
但段泽商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坐在沙发上,纹丝不动,他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。
“不是你刚才说会保护我的吗?我刚答应你的事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,我寻求一下陆指挥的保护不是应该的吗?”
段泽商理直气壮地回应道,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似乎已经抓住了陆逸洲的软肋一般。
陆逸洲被段泽商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,心中暗自懊恼自己刚刚的冲动承诺。
但他依然坚决地拒绝:“我可以保护你,但你休想住我家。”
想到要与段泽商同住一个屋檐下,陆逸洲就莫名感到一阵紧张,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段泽商的纠缠,实在不敢再引狼入室。
“为什么不能住你家啊?你让牧远保护星芒,都将星芒安排进他家了,我让你保护我,为什么就不能住你家呢?”
“......”
“我一个人住酒店万一遇到危险了怎么办?我们现在只知道方局不可信,你就敢保证防控总局没有跟方局狼狈为奸的上级?万一我去递资料,被有心之人盯上了 ,那我的安全怎么保证?”
段泽商振振有词地反驳道,陆逸洲一时语塞,他不得不承认段泽商说得有些道理。
想要将已经收监甚至之前判过死刑的异种人从监狱里弄出去,并进行非法拍卖和私人研究,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以方局的能力和资源,确实很难做到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