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您说的故人是林大将军吧?他是您亲大哥?”

林大夫,“嗯,我们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。”

说到这个,他突然站定扭头看向谢文恒,“你老实说,那封说他中了敌人圈套,身受重伤的信是谁写的?”

谢文恒摇头,“是谁写的我不清楚,师父他上次出兵确实中了一箭,箭上是有毒的,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,才把体内的毒清完了。”

接下来这几日,萧晓一直跟在林大夫旁边,熟悉军营的地形和规矩。

营帐太多,萧晓有时自己一个人走着走着都不记得怎么回自己住的帐篷。

军中的人最看不起她这种小白脸,将士们对她有些嗤之以鼻。

所以每次她向他们问路时,他们都有些爱搭不理的。

知道她是一名大夫,有些士兵甚至怀疑她没有勇气给受伤的士兵包扎。

这里离边关城墙有些距离,骑马快马加鞭的话也两一个多时辰。

前面还有一个比这里小一些的驻扎地,那里大概有几千人把守。

她现在所在的军营,是前面有情况,随时待命准备出征的军队。

除了这里,还有就是她那日坐着马车跟着林大夫一起通过层层关卡进来时,听到士兵操练的声音,就是其他驻扎点在练兵。

自那日见过林将军跟谢文恒,后面没再见过。

萧晓来这里已经有七八日,每日除了回帐篷休息,就是在军医待的地方,跟着军中的其他大夫配一些常用的伤药备用。

这些军医也有些欺负萧晓,只要林大夫不在,他们就会把最累的磨药工作交给她。

还规定如果她当日不能完成规定的数量,是不能回去休息的。

萧晓也不恼,他们让她做什么她就去做,谁让她是新人呢。

这日,当她再次磨药磨到很晚才得回去休息时,在路上遇到了谢文恒。

“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军医处现在很忙?”

最近与东越国也只是两军遥遥相望,并没有再开战。

受伤的士兵能救下的,大多已经恢复,救不活的当时已经没了。

看清来人,萧晓边打哈欠说道:“嗯,要磨的药粉有些多。”

“林老有事这几日都不军中,你一个人别再走错自己的营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