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哥哥?”秦秋月问道。
一旁的四安听到,也连忙问,“什么哥哥?满满是在叫我吗?”
满满摇头,说了句,“那个玉佩哥哥。”
“玉佩?”
秦秋月想了一下,就知道满满说的什么?
“你是说,给你玉佩那孩子?”
秦秋月想起来,上一次他们去金丰县,有个孩子撞倒了满满,随后将自己的随身玉佩给了满满。
他们虽然不懂玉佩,但是瞧着那孩子一身锦衣玉服,那玉佩自然也不简单的。
满满点点头。
四安也问道:“你瞧见他了?他在哪里?”
当时四安也在场的,自然也知道这事。
倒是三平不清楚,忙问道:“什么玉佩。”
秦兰兰也好奇,“怎么了?什么孩子?什么玉佩?”
满满说了她在客栈看到的事情。
秦秋月一听,看向秦兰兰,问她关于河道对面那酒楼后的大宅子是谁家的?
秦兰兰摇摇头,“不知道呢,没去过那地方。”
秦兰兰虽然比他们懂得多,但这意州城,她也没去过几个地方。
她只说道:“我听说对岸居住之人非富即贵,一条街分做两边,河这边与河那边,都是不同的。”
秦秋月点点头,随后道:“罢了,这事情以后再说吧,这次也未把玉佩带来,即便是见了人,也是无法送回去的,先去法缘寺拜拜吧!”
秦兰兰听说了个大概,倒是宽慰他们,“一个玉佩,对方既能随手赠送以示歉意,便是没打算要回来的,你们也不必多心,那人既住同福客栈对岸的宅子,想来也是非富即贵之人,一块玉佩,便收着吧!”
秦秋月想想也是,“那好吧!”
他们与那种富贵人家,不过萍水相逢,也不会有太多交集,的确不必放在心上。
想来,那位富家小公子,随手给的玉佩,如今早就忘记了。
满满听着娘亲和兰姨姨的对话,也觉得十分有道理。
这事情她也没再放在心上,一心只想去兰姨姨说的法缘寺拜一拜,听说那法缘寺很是灵验,若她求一求佛祖,让爹娘哥哥一生康健,应是能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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