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说都说了。你认了,就完事了。钱没有,命一条,你拿丢,拿去。”
“老孙,你别这样说话呀,我拿你没办法了。”
“要不这样子吧,我当这批货自然报废吧,反正也没人知道这个事情,是我安排的。”
“还是你老吴给力。”
“那你自己的货保住了嘛?”
“也没,差点要进我的大仓库,去抢奖品。”
“这么夸张,我应该给你报到报社去,让你一夜成名。”
“别,老吴,我求你了。”
“哈哈哈”
“哈哈哈”
“那别的老家伙怎么说呀?”
“别提了,就先不聊了。再见。”
“老孙,再见。”
每一场对话都让孙厂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但是有什么办法呢。
胡小芳内急了,要上厕所,偏偏这房间没有,只能勉强爬起来,拿着吊瓶,去打听厕所在哪。
刚走没多少路,就已经听见孙厂长那大嗓门了,同时护士长也来了,在提醒孙厂长:“我说你老同志,声音就不能轻点嘛,一层楼那么多病人呢。真是的。”
“好,好,我知道了,对不住呀。”
“你刚在对谁对不起呀?”
“那还用说,当然是你呀,我的老刘呀。”
“这事不处理好,咱们没完。”
随之是对方快速的挂了电话。
孙厂长终于叹上了气,总算最后一个电话结束了,这太要人命了。
当他从护士台走开,胡小芳识趣的拿着吊瓶,背对着他,企图蒙混过孙厂长的眼睛,好在孙厂长现在也没有心情,正准备回去好好伺候这个祖宗胡小芳呢。
胡小芳慢慢的挪动,在孙厂长走了段路后,抓住了护士长就问道:“姐,厕所在哪呀,我内急。”
“你要往回走,会看到一个大的花坛,在里面有一个木门的,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