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落海中枪的意外,已经够痛了。
“夏忆梦,事情弄成这样,你心里过得去吗?”沈南柯的声音传来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夏忆梦右侧站定。
“过不去,我的错,我认。”人是她招来的,她认,“我知道我错了,要是有下一次,我依然会出头,如果宸宸出事儿了,我愿意用命抵。”
“要不是你乱来,儿子不会被人这样对待,你明知道这个道理,为什么就是这么倔?你即使抵命又有什么用?你能把儿子安然无恙的换回来吗?”
沈南柯的语气,是这般的凉薄。
他的指责,简直是在剜夏忆梦的心。
“是,我倔,我就是倔,没办法了,我就是这样。”夏忆梦耸耸肩,无所谓的笑了笑,她慢悠悠睁开了眼,眼里全是嘲讽。
“无药可救。”沈南柯丢下这么四个字,走了。
夏忆梦唇角的酸涩越来越浓,是啊,她无药可救,她也不需要救。
就这样吧。
沈华胥无声的叹了口气,他哥和嫂子,这顶对的毛病,看来是改不了了。
六分钟后,河水被紧急调动过来的十台抽水机给抽干。
沈南柯一眼便看到了卡在河道右侧内壁一个缝隙间的小人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