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做到了。”沈南柯轻飘飘的话钻入她耳蜗。
“嗯。”夏忆梦的情绪很平静,“你让我等你就为了说这句话吗?”
沈南柯的视线扫过她搁在一边的酒精和纱布,“受伤了?”
“和柳儿比,这不算受伤。”夏忆梦跳下花坛,“还有事儿吗?没事儿我先回了。”
沈南柯定定的凝视着她敛起所有悲欢的眼眸,半晌,他吐出这么三个字,“没事了。”
“嗯。”夏忆梦把酒精把纱布拿着,走了。
沈南柯眼尖的瞟到了她手腕处的白纱。
手腕伤了?
他在原地站了不到一分钟,扭头再度回到医务室。
而在不远处,本该离去的人,站在暗处,安静的瞧着沈南柯沉稳的背影逐渐消失。
寒风中,她又等了半个小时。
她等的两人,一前一后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