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三十岁的男人,思想跟不上她的思想,不好交流。
默默被嫌弃的三十岁男人,又陷入奋力工作的漩涡。
只不过,他才安心工作没一个小时,躺在沙发上不甘寂寞的人又搞事情去了。
“是我,我出了三个亿,要一个剪彩名额不过分吧?下午两点二十二,行,我一定准时到。”
夏忆梦挂了电话后,乐滋滋的翻身起来,穿上拖鞋就要朝卧室跑。
沈南柯眼疾手快的把人给提溜住,“要去干什么?”
“给林柔柔剪彩。”夏忆梦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好不天真的回答他。
给林柔柔剪彩?沈南柯下意识揉了揉酸涩的太阳穴,这几个字怎么听怎么别扭。
“你还真是,调皮。”他的口气既无奈又宠溺。
“松开我,我赶时间,敷个面膜化个妆差不多就得出门了。”夏忆梦掰开他的手,撒欢般的跑了。
沈南柯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最近,头痛的频率越发高了。
下午两点,夏忆梦低调出现在林柔柔购下的写字楼大厦下,厚重的墨镜遮挡住了她此刻的真实情绪。
可那唇角上扬的弧度还是泄露了她的愉悦。
林柔柔可以拿着她的钱和南柯对刚,她也可以拿着自己的钱和林柔柔对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