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柯勾了勾唇,“不从,那就让她提前适应一下在矿山里的生活,习惯了也就不挣扎了。”
“好,怎么让她适……适应?”手下人应下是应下了,可在飞机上要怎么去适应在矿山的生活?
沈南柯一个冰冷的眼眸扫过去,“手工磨铁,既然去挖矿就得有一双配得上干这事儿的手。”
“她要是不磨我……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让她磨的!”沈南柯的眼神越发的可怕了,手下人立即改口。
用手磨铁,那纤纤玉指估计得鲜血淋漓了。
飞机上的萧艺,退无可退,就此开始让她体会的生活,只有撕心裂肺。
“先生,查到了。”
沈南柯懒洋洋的眉眼一扫,视线在急匆匆而来的人身上定格,“说。”
“别墅里,你和夫人住的那间卧室窗户边,还有公用洗手间的窗户边,有不正常的电磁波干扰,我们追踪到了那造成这一现象的东西,发现是窃听器,可以像无人机般被操控的窃听器,但是我们没有追踪到窃听器是从哪个地方飞出来的。”
“果然如此。”沈南柯的眼里迸射出轻蔑的光芒,“还真舍得下血本,国内目前还没有这种可以当飞行器使用的窃听器。”
为了监测他,也是耗费巨大代价。
“那边公寓收拾好了吗?”沈南柯挑了挑眉,他们可以监测,他可以躲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