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一下,她真傻的可怜,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。
以为已经决堤的泪,放肆的喷涌出来。
一个可怕的念头盘旋在她脑海,儿子没有了,是不是也代表着她的地位消失了。
其实,在他心目中,她并没有那么重要,她高看了自己的地位,是她高看了!
心,一寸寸的被割着,好疼好疼。
夏忆梦从沙发站起身子,那无力的身形左右一晃,她用尽全力才稳住,就这般摇摇晃晃的进入卧室,她径直去了浴室。
打开淋浴头,关掉热水,花洒里喷射出的全是冰凉,夏忆梦直接站到花洒下,任由凉水侵袭她的全身。
冷吗?
冷的。
可和心比起来,热太多。
不知道淋了多久,直到全身肌肉麻木,直到她再也流不出泪花,她终于退出了浴室。
此刻的她,脸上全是决绝,傻过了,该醒了。
她不想换衣服,不想动,所以她直接站到了烘干机面前,任由一股股热风打在身上。
第二天,八点整沈南柯终于醒来。
刚换班的护士来查房正碰到他醒来。
“沈先生,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