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柯起码盯着那群人看了十秒,这才慢悠悠的挪开视线,拉开车门,把夏忆梦给塞进去,再自己绕到驾驶室,上车。
跑车在众人眼前,消失。
“他们这是和好了?”
“看不懂。”
“分开的莫名其妙,搅合在一起也莫名其妙。”
旁观者,已经彻底看不清了。
不止旁观者,当局者也在迷乱中。
刚离开警局门口,沈南柯的电话就响了。
夏忆梦有时候真的想要让自己变得近视,这样就不会一瞟清手机屏幕上面的字。
他挂断了电话。
她不动声色的把视线给挪到车窗外,嘲讽的勾了勾唇。
这一幕,如此熟悉。
亲了就跑。
沉默,车厢里是诡异的沉默。
夏忆梦靠在座椅上,扒拉着车窗,没有任何想要说话的兴致。
也不知道多了多久,车停下。
“下车。”沈南柯醇厚的声音响起。
夏忆梦坐直身子,发呆的三魂七魄被她收回来,她一瞧。
“来医院干什么?”
红的鲜艳的几个字,以医院二字最瞩目。
“下车。”沈南柯重复着刚才的话。
这人还真的是,独裁。
夏忆梦翻了个白眼,把车门给推开,如他所愿下了车。
随着‘嘭’的一声,沈南柯也紧随其后下了车。
“你松开我!你这个人真的是,怎么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