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离婚?”厉翰轩松了手,眼神真挚的瞧着她。
“这么想知道?”夏忆梦眸子里的戏谑逐渐加深。
厉翰轩可没有错过她眼里的狡黠,他配合的演戏,“想,就是这么想。”
“作为一个男人,想要的事儿就得努力去得到,这是男人的血性,对吗?”夏忆梦循循善诱中。
“对,很对。”厉翰轩斜靠在护栏边,就这样审视着她。
“想要我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,你只需要调查出来,在我走秀那天是谁策划了那么一出让我脚受伤的戏码,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夏忆梦唇角噙着的笑意逐渐扩散,安静的眉眼多了份温顺。
“你依然觉得那天是有人在算计你?”厉翰轩的表情不显山不露水的。
“难道你不觉得吗?”夏忆梦邪魅的一笑,“脑子这个东西,我可没有丢。”
厉翰轩笑了笑,启唇道:“那个保洁阿姨不见了,除了让你受伤的那根钉子外,其余那些鞋子里的钉子我也送去化验过,其中一根钉子淬了一种能够加速剧痛感的药。”
“哦。”夏忆梦秀气的打了个哈欠,“你继续,等你忙活完了我们再来谈。”
说完,她指了指沁儿,“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
“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一样。”厉翰轩的笑意带着几丝玩味。
“有自知之明是好事儿。”夏忆梦飘飘然转身,和沁儿离开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