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卫哥,你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儿?”秦沁儿颇为担忧的看向那扇刚好紧闭上的门扉。
大卫的眉头轻轻的一皱,“暂时的仁慈并不能换来永久的安慰,这道伤疤对她来说太深,封存是最好的办法,她舍不得,那就由我来逼迫一把。”
狠,也是一种关怀。
那些对你有意见的人,大多都不会当面对你狠,他们从来都在背后捅刀子。
此刻,卧室里的夏忆梦。
她依然赤着脚,拉开那面硕大的衣橱,她弯了弯身子,缩到了里面去,衣橱的门被她从里面轻轻的拉上,只有微弱的光透过衣橱门缝隙溜进来,她蜷缩着身子,紧紧的抱住自己。
哭吗?
不想哭。
昨天已经哭的够多了。
她累了。
她需要休息。
夏忆梦轻轻的阖上眼眸,呼吸着那熟悉的冷冽气息,那属于他的,独特的气息。
一夜未眠,她的心放松下来后,闻着这股清冽的味道很快就入睡了。
这一觉,睡到了大中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