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没事儿。”沈华胥眼圈红红的走出来,“医生叫我进去帮哥拆一下纱布,他已经醒了,但是他不让护士碰他,你知道的,他那个脾气可倔了。”
“你……为什么哭?”夏忆梦安安静静的看着他。
“我哥强忍着说不痛的样子,让我觉得很难受。”沈华胥吐出一口浊气,“没事儿的,等下人就出来了。”
“哦。”夏忆梦胡乱的擦了擦眼睛,视线看向了那扇门。
又过了几分钟。
门,开了。
人,出来了。
沈南柯虚弱的冲着她笑了笑,他幽深的双眸和往昔没有差别。
夏忆梦抓紧被捏的皱巴得不行的袋子,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
看到人出来了,她立即就受不了了,眼泪是宣泄她情绪的最为快捷有效的一种方式。
“你别哭。”沈南柯扯了扯唇,眼里闪烁着愧疚。
“我没有听医生的话,擅自的在病房里面处理工作,耗费心力过大,所以才导致晕过去的,他们,都可以作证。”
沈南柯说着,扫了眼站得整整齐齐的一票保镖。
“是的,我们作证。”保镖们语调一致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