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东给许伍德竖了个大拇指,“从津门带回来的,我没舍得交任务。”
这自然是林东瞎说,这海鲈鱼是洞天里的产物。
“大茂,切一半儿洗洗,让你妈蒸上。”
吴冬梅走过来看了看,“鱼确实不错,家里刚好还有点豆豉,一会给你们放上。”
“对了许叔,何大清回来了,你怎么不去瞧个热闹?”
“那个厨子太狂,我俩尿不到一个壶里去。”
听到许伍德的话,林东突然想起来,何雨柱说过,贾张氏跪到他家门口的事,当时也没细问。
“许叔,我听柱子说了一嘴贾张氏跪何家门口请罪的事,因为啥呀?那是啥时候的事?”
“48年那会,何厨子家里来客人了,请人吃饭呢!贾张氏这个没眼力劲的,拿个碗去要菜了。”
——“当时院里就一帮老娘们,何大清也没有计较,就给他拨了点。”
——“第二天就找人在轧钢厂收拾贾富贵,就是贾东旭他爹,好好的一个钳工给他整装卸组卸货去了。”
——“这还不算,人家卸东西,卸的多,挣得多,卸的少,挣得少,累了,不想卸就歇会,是按筹子算钱的。”
——“贾富贵这儿直接按天工给他算钱,还不让他休息。”
——“谁都不是傻子,发生这样的事,贾富贵也知道,肯定被人整了。”
——“只是一开始打听不到是谁,只能先干着,三天没到,贾富贵走路都打摆子。”
——“三天后,贾富贵知道了原因,差点把贾张氏抽死。”
——“院里人谁不知道何厨子就是个瑕眦必报的性子,贾张氏怕了,怕被贾富贵打死。”
——“怕何大清整死她男人,贾家被人吃干抹净。”
——“主动买了只鸡给何家送去,跪到何家门口,求他放过自家男人。”
——“后来老易跟老刘也过来说情,这事才算是过去。”
——“打那以后贾家再也没敢去何家要过东西吃。”
——“从那以后,两家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,见了何大清也只剩表面客气。”
——“以前,贾富贵偶尔会去何家喝一杯,从那以后再也没去过。”
“够狠,够爷们,我倒是觉得何叔没有做错。”——许大茂竖起大拇指表态。”
—— “没人说他做错了,那个年代的粮食多金贵啊!何大清好不容易弄点好东西,是找人办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