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你的意思,咱们县难道出了土匪不成!”张县令看向苏家众人。
“不是,不是这样的,大人!这苏冬夏是在下的侄女!她即和离出林家自然还是苏家的人,这是苏冬夏的父母,这她尚未与家里分家,本就是自家的事!”
张县令现在看着眼前的苏光宗,知道他是一个村的小村吏,嘴上没说什么,心里却已是万般看不起眼前的这个老村吏了,连带着看向苏耀宗夫妇和那边的苏老太太,再看向苏浅夏。
心中不免替她感叹,这小女子当时击鼓上堂,仿佛还在眼前,她与自家夫人交好,与夫人闲话之时也听说了她的事,要说起这地当时还是他自己给行的方便,自是知道前因后果,。
话虽然可以偏着苏浅夏说,可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生养之恩也不是他说断就能给断明白的。“这地契和房契是何人购买的,又是何人的名字?”张县令明知故问!
“回大人是民女的!”
“嗯,你们可有什么说的,是否有谁出过银子?”
“这…”
“大人!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这冬夏的父母在这,不能说这苏家的房子,她自己的父母兄弟都不能住吧!而且我们家老太太尚在,自是一切听从老太太的安排,她是晚辈,老太太早就让大哥掌家了,我们所有兄弟姊妹都得听大哥的,这家里事务分派调度谁家的掌家人管不得?!'”苏冬夏的二姑苏荣凤开口。
苏老太太老神在在:“大人!老身还没死!我自家的儿孙管教不力,给大人添麻烦了!”
苏冬夏见张县令已然是替自己说话,但很多东西没有犯法,就是县令也不好多责。
笑看着苏老太太:“老夫人!你当真想要我这家产?”
“哼!小孽障!你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!”老太太昂起下巴。
“哦,对了,我记得您老早就把我爹这支赶出苏家了,也许我不需要问您了!”
“小畜生!你!”
苏浅夏又转向苏耀宗夫妇:“苏老爷,苏夫人你们呢?想要这房子和地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