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位与林北玄做过生意的商贾,因为颇有家资,囤积了上万亩良田,此次也受林北玄的政策影响,因为知晓林北玄的一些后台内幕,犹豫道:“可我听闻,这林北玄与十常侍中的张让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”
韩昌微微一怔,随即冷笑道:“那又如何?我叔父与张让同为十常侍,未必就怕了他。我们公然抵抗,我就不信他林北玄敢把我们怎么样。”
“况且,同为十常侍,我叔父韩悝未必会怕了张让。”
于是,在韩昌的蛊惑和保证下,一众士绅以韩昌马首是瞻,开始暗中抵制林北玄的政策,对林北玄派来清丈田亩的小吏阳奉阴违,甚至对小吏威逼利诱,帮助他们隐匿田亩。
与此同时,他们四处散播谣言,声称林北玄的政策是乱政,未取得大乾朝廷的允许,是阴谋造反,会让百姓陷入战乱的水火之中。
同时,他们还派人前去京城联系朝廷,将林北玄在朔州境内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一番上报,试图让朝廷给林北玄施加压力。
很快,林北玄就察觉到了朔州城内有股力量在抵抗他的政策。因为之实施政策之前,林北玄就预计到会有小吏贪图贿赂帮助士绅隐匿田亩,所以他安排了人员交叉丈量土地,如果一家的土地前后丈量的数据相差不大也就没什么,毕竟可能是现在的丈量技术导致的,但是同一家前后丈量的数据相差数百上千,那肯定不是计算的问题,而是人的问题了。
在书房中,与左温良、程登等人商议对策。
“大人,事情查明清楚了,这是以韩昌为首的等人公然抵抗我们的政策。” 左温良气愤地说道:“韩昌乃朝中十常侍韩悝的侄子,想来他韩悝诛杀何进有功,笼络了一些党羽才让他韩昌才有恃无恐,阉党着实可恶。”
林北玄面色冷峻,道:“他们以为有韩悝撑腰,就可以为所欲为。哼,我林北玄岂会怕他们?”
程登握紧拳头,冷声道:“主公,不如我们直接出兵,将他们一网打尽。”
林北玄摇了摇头:“不可鲁莽,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,毕竟我们才查抄何家,现在有对韩昌动手,难免让其他大族以为我等就知道抄家灭族,这样以后一到一个地方难免他们会激烈抵抗。”
“要不可以利用他们内部的矛盾,分而划之,打压一派强硬分子,安抚一部分小地主。” 左温良提议道。
林北玄点了点头:“此计可行。我们可以派人去接触那些对韩昌不满的士绅,许以好处,争取他们的支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