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不去找木樨,木樨自己又慢慢的从知道从那个角落里面游了出来,甚至还慢慢的往宫远徵这边靠近。
宫远徵自然是注意到了的,随后看着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,眼神闪动了,似乎有些明白了。
宫远徵没有戳破,甚至还从自己的袋子里面掏出来另外几个瓶子。
随着宫远徵的动作,木樨直接爬到了桌子上面,刚开始只是在桌子边边抬着脑袋试探,发现宫远徵没有别的动作,慢慢的往几个瓶子那边移动。
宫远徵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,伸手拿走了木樨面前的一个瓶子,木樨的脑袋歪了歪,没有动,似乎是在分析这人这个动作是什么。
宫远徵:“要吃吗?!”虽然是问句,但是宫远徵的动作可没有迟疑,直接将毒药倒到了放在旁边的一个小碟子上面。
一人一蛇,一个投喂,一个进食,很是和谐。
初初就是在这种情况醒过来的,慢慢的坐起身子,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能让宫尚角放进来,又让木樨不警惕的,想来也只有宫尚角口中的那个弟弟了。
初初:“你是宫远徵?!”
宫远徵一直等到听到初初的声音才反应过来,局促的站起身子,“姐姐,你醒了?!”
“姐姐?!”初初疑惑的出声,不是说这个人很是傲娇,还是兄控吗?这么容易就接受自己了。
听到她这样反问,宫远徵还以为初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