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淑君嘴角抽出,这两人眉来眼去的,肆无忌惮,不顾及这还有一群人,跪的跪着,站着的站着。
“喜事一桩”她强压着心里不适,说着违心话。
回到宫中,这位才人不得了,个性率真,敢言他人不敢言之话,行事果敢。终日灌输些新鲜事给宁轩,换将孙子兵法抄录下来了,虽然只是只言片语,但是句句经典。
宁轩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他所看到是有人编织的。身为皇帝端坐高位,根本看不清何人衷心何人奸诈,何人算计陛下。
句句说到宁轩心口,以至于他日日留在程云锦处。
民间传送着他们伉俪情深的事迹,茶楼里听着人很多,都是来听八卦的。
一处角落里,宁淑君听着那说书先生胡扯,时不时露出笑容。
“怎么喜欢在这?”一道身影出现,白色锦袍映入眼帘,同往日不同,那人今日倒是很柔和,像个柔弱书生。
宁淑君剥了两粒花生扔到嘴里,“这有点吵,换个地方”
两人来到雅间,里面清净。宁淑君将整个房间隔绝,以防止被人偷听谈话。对于如今京城中盛传,左相把持朝政,意图谋反。
还有个版本,是她宁淑君为巩固自己的地位,给皇帝身边塞人,要挟各管家夫人,加上她之前作死,贪图享乐差点害了国之根本,屡次遭到弹劾。
更离谱的是,公主与左相早就看对眼,意图莫朝篡位。
这些乱七八糟的说辞,都是从宫中传出来。
“最近闲话有点多,你怎么看?”
“流言蜚语,公主不必理会。”
其实流言蜚语也有蒙对的,当初辅佐宁轩称帝,换担心这小子不好掌控,么想到是个安逸的主。
“流火那边如何?”宁淑君转动着手里的杯子。
见她心事重重,墨嵩回应道:“情况不妙,流火看似求和,实则安插眼线”
“眼线,那你不是也派眼线暗人了。”宁淑君觉得没什么,她本想着围猎结束要办件事去。
寒州一带遭遇暴雨,而后洪水泛滥将房屋摧毁,那地方本就地势低。
听说派去的人发现以往防河水的大坝垮了,如此一来更糟了。
“你应该知晓了”
三个月前,那个程云锦程才人替皇帝陛下出莫划策,指出左相错处,罚他闭门思已过月余。如今程家可谓是官拜一品,赏赐不断。
其实墨嵩到真想瞧瞧这位皇帝陛下能耐,不过这程才人提议该修河道,储蓄水库,还说的头头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