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若黎不禁冷笑道:“别,你是将门之后,我不过是平民百姓,这桩婚事已经是高攀了。如今不知趣,令慕容公子生了厌恶。”
“我”慕容莲一时着急,放下母鸡,凌若黎连忙夺过去,生怕鸡再跑了。
“天色不早了,告辞”凌若黎赌气似的要走,腰间一紧,熟悉的气息靠近。
“你不与我说明白因为何事闹我,只管置气对身体不好。都是我不好,你只管打只管骂,直到消气。”
“好,那我问你那日你在练兵场做什么,为什么我没等到你?”
“这个”慕容莲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,帕子里包着一把小巧的弹弓,还有几个铜制做的药丸。
“你是去弄这个!”凌若黎又惊又喜,可是她手上有伤,不方便试用。
慕容莲而后解释道:“一则大哥做事稍有鲁莽,我在这替他赔不是。二则我不明原因,有错在先,你生气情理之中。可以告诉我那日发生了什么?你手腕处的勒痕,大哥说不是他所为。”
听到这,凌若黎眼泪汪汪的,爬在慕容怀里抽泣,“那天我差点就死了,有人要杀我,两千五百两,我刚死里逃生,就遇到你大哥,还没几句话就点了我的穴。”
“又是刺客!”
“嗯,我怕”
“怪我没保护好你!”将人紧紧搂在怀里,凌若黎双手紧搂着鸡不撒手,母鸡差点断气了。
哭累了,心里好受多了,她也不管什么眼泪蹭的慕容莲衣服上,反正自己委屈。
东边的曙光渐起,没过多久,一轮红日亮相。
不过凌若黎没看到,她此时困的要命,再也不熬夜了,好困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