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劳斯国王的脸色也变了。
这时,肯特伯爵站了出来,只见他端着酒杯走到蒙德哈里酋长的身边。
“哈劳斯陛下之所以仍然没有进攻杰尔喀拉,是因为毕竟斯瓦迪亚人与罗多克人出于同源。他们都是铁臂奥斯瑞克的后裔,血管里留着相同的血脉。”肯特伯爵微笑着解释道,“仁慈的哈劳斯陛下想给曾经的血脉同胞一次选择的机会,也给更多罗多克平民一个逃命的机会。这就是我们迟迟没有发起进攻的原因。”
“我可看不出两者有什么区别。”蒙德哈里酋长嘲笑似的看了一眼哈劳斯国王。
“这两者的区别可大了,酋长阁下。”肯特伯爵也换上了一副嘲讽的面孔,“我们是仍未发起进攻,而你们是攻而不克。我们一旦发起进攻就会摧朽拉枯一般击败罗多克人,就像攻之前占维鲁加那样的大城市一般。但是你们却被一座小小的加米奇堡挡在了边境线上……”
蒙德哈里酋长似乎重新注意到了肯特伯爵,只见他站起来饶有兴致地盯了税务大臣一阵,“肯特……肯特·霜刃伯爵,我听说过您的一些事迹……是从您的一位朋友处听说的。”
“我在萨兰德似乎没有什么朋友。”肯特伯爵平静地回应道。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蒙德哈里酋长狡猾地一笑,“我现在就愿意交您这样一个朋友。”
说完,蒙德哈里酋长端起酒杯与肯特伯爵碰了一下,然后轻轻拍了拍伯爵大人的肩头。
“言语上的交锋并不能够给我们两国目前的局势带来任何好处,陛下。”蒙德哈里酋长再次转头看向哈劳斯国王,“希望陛下能够接受我们的条件,这可以避免我们两国兵戎相见,我想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。”
哈劳斯国王并没有接过话茬,而是要肯特伯爵盛情款待这位大使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