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七岁?一个女孩子?”法提斯惊讶地感叹道,“天父在上,她是如何做到的?”
“十七岁时的我还只是个商人学徒,什么都不懂。“马尼德也觉得不可思议。“我想不太可能有人能做到,也许是她编造出来的谎言,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和传奇性。”
“你做不到的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。“德赛维毫不客气地回怼道,显然她对刚才的事情并没有放下。”比如肯特大人也很年轻,现在他已经是一位领主了,不像某人在破产之后被伯爵大人收留庇护,像一条流浪狗一样!”
“你……”马尼德感到被德赛维羞辱,刚想开口反击,看到肯特伯爵正在盯着自己,便把刚想骂出口的脏话生生咽了回去。
“请你继续说下去,女士。”肯特催促道。
“其中的细节我不清楚,但是我知道所有人都很怕她!”德赛维继续讲述道。“在她的指挥下,这群恶棍很快便在整个南方扩张了他们的活动范围。”
“这么说,乌塞塔尔不但可怕,而且很有领导才能。”肯特若有所思道。
“是的,我的大人。”德赛维十分赞同肯特对于女匪首的评价。“她精明,性格果断,再加上她毫无怜悯的野心,依照她非人般的冷静和残忍的行事作风,不断地赢得她那些狂热追随者们的敬佩和毫无条件地服从。”
“正如今天我们所遭遇地那样,为了掩护她逃走,她的部下们疯狂地、自杀般冲向我们。”雷萨里特看起来对这个女人控制部下的手段很感兴趣。
“同样地,她自己过着一种颓废、相当糟糕的生活方式——建立在她旅途中进行的凶暴劫掠之上。”德赛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提到,“她会跟不同的男人睡觉——就像某些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