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撩起官服下摆快步走到杨维孝面前,给他解绑后,避开身上伤口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。那满脸心疼之色,好像被打的是自己儿子一般。
“杨文,你怎么来的这么晚!你瞧瞧本公子身上的伤,都快被他们打死了!”
这话就夸张了,姜念如今人小手劲也不大,打了半天杨维孝的衣裳都没破,更别说出血。
和刚刚那农妇所受的伤,简直不值一提。
“还有你们!一群无知刁民,非但不劝阻还处处拍手叫好!听着!此人为主犯,其余在场众人皆为从犯,给我把他们一并拿下!”
但杨文一听此言,只觉得杨维孝受了莫大的委屈。问也不问前因后果,便决心为他出气,立刻吩咐手下官兵将所有人都拿下。
这一群看热闹的人,大约有七八十个,比来的官兵还要多。
这人如此大的口气,瞧着是个不小的官啊。
姜念不知道这个杨文是什么来历,不过他看卫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,估摸着肯定也不重要。
“等等。”
官兵准备动手缉拿时,几名影卫身形一动,将杨文和杨维孝围住。
杨文看着几人手中闪着寒光的长剑不由得一顿,立刻松开了杨维孝,接着冲官兵们挥挥手让他们停下来。
姜念在卫一身后冒出来,拿着鞭子对着杨文幽幽出声。
“我们一群刁民不懂事,敢问这位大人,当街鞭打二品大员亲子的罪过,王法上是怎么写的?又该怎么罚呢?”
杨文本不想回答,可面对眼前的几柄长剑,不说也得说。
“京城内严禁私下斗械,单方面殴打更是可恶。手足击人者,处罚主犯杖责四十,从犯笞责二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