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怀羽听到刘奕说的话有些疑惑。
显然这段剧情真的非常狗血,管家和老板有一腿,然后管家还给自己的老板送男人?
不过邵怀羽想起自己的身份,倒觉得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隐情,估摸着是为了应付讨好麻痹那女人做的事?
毕竟有钱人家,花样多是不分男女的。
刘奕突然又问邵怀羽:“你觉得这个副本,是不是非常奇怪?“
邵怀羽点头:“似乎只要待在那个女人的周围,我们就需要按照她的习惯做事。”
刘奕摇头:“不是。“
邵怀羽又迷迷糊糊的看向刘奕,刘奕哼笑一声,似乎不想跟邵怀羽这个蠢东西再说话,邵怀羽似乎也被刘奕这明晃晃的嫌弃给气笑了:“现在咋们都是为了出去,你端着个架子装啥呢,可别怪我没提醒你,三天后可是要投票的,要是到时候运气不好,投一个死一个,对我们有什么好处。”
刘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床铺:“每死一个机率高几分,不亏。”
邵怀羽叹了口气:“我就怕我闯个副本,连清白都没了。”
刘奕上下打量了一下邵怀羽:”你这个性格,和这个身份牌真是半点都不沾边。“
邵怀羽被气走了。他回到了自己安排的房间,一打开门,他愣住了。
这个房间的装饰,还有布局,就连床单的颜色。
和那个女人的房间不能说没有一点关系,而是一模一样。
搞什么,每次的猜想都被推翻,这到底玩的什么。
邵怀羽真的有点怀疑人生了。他坐在床上捂着脑袋,闭着眼睛,眉头直接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如果说他是改名换姓来到昭家,那他应该是别有所求,但是这个东西并没有在身份牌上写清楚,晚饭的时候主座空着,他以为这才是死者,所以如果是坐在那个地方的人,要死,也就只能会死在内斗或者是争夺家产上。
但人活着出来了,还是个非常年轻的女人。
刚才在那女人的房间里,她和她的心理医生与自己这个身份的关系显然是不清白,刘奕说心理医生是管家亲自送到哪女人床上的。
他又以为不过是自己在这个家里的生存之道,毕竟只有讨好这个家的主人,会离自己的目的更进一分,不是吗。
但自己这个房间是怎么回事。
怎么会弄得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。
这个管家到底在这个家里扮演一个什么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