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刘师傅说的话,让冷玉洁感到震惊。
“你说对了,我的确是独生子女,我也不姓刘,我该姓曾才对,我叫曾贝金。听我说普通话你可能觉得我生活在北方,但我告诉你,我出生在蜀康,而且就出生在离你家很近的天原县城,我的父亲,是建国后天原县的第一任县委书记。”
夜风清凉,微微拂在冷玉洁光洁而略微潮湿的脸上。她在等着,她觉得这个神秘的男人心里还有话。
“冷玉洁,你能让我对你好吗?哦,很拗口,估计意思表达错了,我的意思是,我想对你好,你接不接纳?”说这话时,刘师傅的话语竟然有些慌乱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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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深沉诡谲的一个大男人,今天竟破天荒说出如此真诚的大白话,让冷玉洁感到意外而滑稽。
“你说什么呀,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。”冷玉洁声音也有些异样。
多年前柳寻欢在玉妃中学校门口对她表白时,冷玉洁仍然是这样的话语和腔调。
刘师傅此时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趣和洒脱,他的声音是紧张的,甚至还有些慌乱,动了真情的男人,表白的话语没有不慌乱的。
他低着头说道:“以前红尘中,也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