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行看着魇十分生气,恨不得现在就狠狠咬他一口泄愤但是又起不来身,无可奈何他的样子就轻笑了一声。
梵行上前扶起魇,自知理亏便在笑了之后立马收起了笑容,上前服侍他的小祖宗。
趴着的人被扶起,柔软的垫子被梵行放在了魇的屁股下方,但是他忘记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他还未着寸缕,扶魇起来的时候被子不可避免地滑落了下去。
那一身的痕迹就这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梵行的眼前,他看着那一处处的粉红密密麻麻遍布其上,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。
看着那些痕迹,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脖颈处,那里有一个深深的牙印,是昨晚情动的时候被魇咬的,除了这个他还有满背的抓痕。
梵行自觉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,他立马起身拿了一件宽松的里衣给魇穿上,直到一切都被遮掩这才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。
梵行伺候着魇在床上吃完了这一顿迟来的午餐,魇吃完就又睡了,昨晚实在是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,而梵行难得也在这午后没有任何工作,只是躺在床边不远处的躺椅上,晒着阳光看着书,不时侧过头来看看魇。
——以上为补充情节,并不计入拍戏环节。
自这次醉酒之后,两人有了肌肤之亲,不仅感情更上一层楼,梵行也是终于下定决心觉得还俗,两人连夜赶往了清澜寺。
梵行找到了他的师父,那位将他带回寺庙的大师,梵行将自己的请求告诉了大师,大师沉默良久开口道:“你与他非一族类,你为人,而且他却是欲望的化身,你与他殊途怎能同归?你可有想过后果?”
梵行端正跪在大师面前,面对师父的苦口婆心他只能说,“殊途为何不能同归?他的确是欲望的化身,可是这欲望也来源于我,本是同源为何不可同归?”
“师父,他日就是有所后果,也是弟子自己的抉择,弟子愿意承担一切,就算是错了,也是自身缘由,况且,弟子相信他不会辜负我,弟子亦然。”
“今日只求师父能够答应让梵行还俗,这一世的恩情,梵行无以为报,只能等到下一世再偿还给师父了,还请师父答应梵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