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厌的脖颈被光顾个遍,但是除了喉结有一点红之外,秦彧没有留下一点痕迹。
他还有理智,他知道姜厌在工作,这些痕迹对于姜厌来说百害而无一利,他从不做对姜厌来说是危害的事情。
但是在衣服包裹住的地方,那单薄又同样极具美感的锁骨倒是被啃得通红,其上还有好几个暧昧的草莓。
秦彧就这么埋头工作了好一会儿,从远处看真的很像是吸血鬼在享用他的晚餐,而那可怜的移动血库只能够任他予取予求,脆弱的脖颈尽数露出,血液的吞咽声在血奴的耳边不断地响起。
而他只能够被迫感受着身体里血液快速抽离而带来的冷意,以及那鬼东西吸血时带来的刺激感觉,明明该是苍白的面色,可是却被情欲染得红了脸。
秦彧磨蹭够了才再次向上吻去,温热的唇瓣落在姜厌的嘴角边,秦彧再一次询问,“厌厌,介意我吻你吗?”
姜厌仍是没有说话,但是那攥着他衣角的手却是拉了下秦彧的衣服。
这一下就像是一个无声的默许,秦彧那虚伪的假面一下子就被姜厌撕得粉碎,那轻贴在嘴角的唇一下子就覆盖在了他想去的地方。
这个吻前所未有的激烈和深入,姜厌根本就难以招架,本来攥着衣角的手逐渐上移,死死地抓住了秦彧腰部的衣服,原本平顺的衣服被姜厌抓得褶皱四起。
喘息声剧烈,胸口起伏明显,腿脚开始发软,即使是靠着墙壁也没有办法支撑自己。
在滑下去之前,劲瘦腰肢被一把箍住,姜厌整个人被抱着向上蹬起,双腿盘在了秦彧的腰身上,手也自动松开秦彧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圈在了秦彧的脖子上。
秦彧抱着他,双臂放置在他的屁股下,他们额头贴着额头喘着气。
“噔噔!”敲门声响起,这响声已经让姜厌原本被秦彧侵占的理智回归,他挣扎了一下想要下去,但是那手臂就跟钢铁一样紧紧锢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