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周文言算计之后,沈皎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偌大的骗局,她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男人。
她甚至怀疑季宴琛的动机,觉得他只是比周文言的演技更好。
说什么平等相处,可他们那样的天之骄子,生来就是被人捧着长大的。
他们高高在上,自己拿什么和他平等相处?
哪怕现在他纡尊降贵给自己清洗,也只是他的情趣吧。
沈皎垂下的肩膀轻轻颤抖着,她觉得自己仿佛堕入了一张网,不管怎么挣也挣不脱。
成为男人的玩物,这是她的宿命吗?
没有了周文言,还有季宴琛。
似乎为了回答她的这个问题。
脸上一暖,季宴琛撩起浴水轻轻将她的脸颊打湿,粗粝的指腹一点点替她抹开之前沾染上的颜料。
他没这么精细给人洗过脸,因此动作稍显笨拙。
毕竟他一个大男人随便抹两下就干净了,但沈皎的皮肤又白又嫩,稍不注意就红了。
沈皎对上他眼底那抹小心翼翼的怜惜,她什么都没做,警惕盯着季宴琛。
看着他用洁面巾将她脸上的染料擦拭干净,然后修长的手指灵巧剥下了她的吊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