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白晓沧解释:“烧饼还没有正式取名,这个名字还是他生母在世时,用来称呼他的,说她们老家有个传统,叫做贱名好养活。所以这烧饼啊,从生下来就没有生过病。”
不管在场的人表示得多友善,小烧饼还是十分胆怯。
两只小手抓着父亲的衣襟,躲在父亲怀里不敢出来。
白晓沧有些不好意思,语气也带着歉意:“烧饼胆小,等熟悉就好了。”
从二婶的反应来看,她对此有些不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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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沈氏却说:“烧饼还小,怕生很正常。”
二婶当即回嘴:“小传义从会说话起,就没怕过生。那策荣被赵家养成那样,也不见怕生,就属这孩子娇气。”
白惟墉清了清嗓子。
二婶向来如此,说心直口快算是轻的了。
以前更是尖酸刻薄。
在白惟墉的暗示下,她不但没有停止,反而继续开口:
“这么胆小,以后到了我们二房可不成,必须得给他把这毛病改了。”
白明微却是明白,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孩童该有的样子。
或许整个东陵,就小传义他们几人天资非凡,又正好都在这府邸里。
所以很容易给人一个天下孩子理应这么聪明的错觉。
二婶明显深受影响。
可她这么一说,白晓沧有些不悦。
毕竟这是家中最小的儿子。
哪个做父母的,不疼爱小儿子?
被人这么嫌弃,谁能乐意啊!
更何况要是过继了,小烧饼以后还得在二房长大。
思及此处,白晓沧当即就表明态度:
“过继一事,需得你情我愿,孩子平安长大,两边和和乐乐,才是我们要达到的目的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不是二婶单方面看考虑小烧饼。
他这个做父亲的,要是觉得小烧饼过继后会过不好,他也不会答应过继。
只是他说得很委婉。
二婶一听,顿时不乐意了:“你什么意思?合着你把孩子带到这里,就是为了耍我们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