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已不需要他,他冷笑一声折身进入小传义他们所在的房间。
他慢条斯理地点亮屋里的烛火,闲庭信步般在里面踱步几圈,手中泛着凛凛寒光的钩爪不时敲击着书架与墙壁。
“夺夺……”
“咚咚!”
他开口,嗓音是如此清冽而动听,却含了几分倨傲,像是高高在上俯视一切卑微蝼蚁的神:“白传义,我知道你在,别再躲藏了。”
“你那姑姑与婶婶颇有几分姿色,难道你不想看看他们被剥光的样子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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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想看到她们一丝不挂被上百个男人围观的盛况么?那可是千年难得一遇,不信你出来看看。”
从他进屋的那一刻起,任氏就颤/抖不已,她把传义紧紧护住,眼泪不由自主流了满面,已是怕到了极致。
就在银面人的钩爪敲击书架时,她更是恐惧战栗,骇得心房紧收,呼吸仿佛被什么堵住,一颗心狂跳不止。
此刻听到银面男的话,任氏又羞又愤,双拳紧紧握住。
畜生!
禽/兽!
她在心底一遍遍骂着,气愤的眼泪不断涌下。
小传义一直低垂着头,紧握拳头脊背僵直,所有的愤与恨都在他小小胸膛滚动,从那双血红的眼底迸发出来,势要将人彻底吞没。
然而他知道,弱小的自己就算出去,除了让敌人把他们一网打尽,
什么作用都起不到。
他能做的,就是躲在这狭小的密道之中,不能发出任何动静。
感受到二婶的悲愤与害怕,他还是悄悄伸出手握住瑟瑟发抖的任氏,是安抚,也似寻求依靠。
公孙先生靠在墙壁上,手中的袖箭蓄势待发。
在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,纵使他有再大的本领也无法施展。
火折子的光跳了跳,眼看就要熄灭,公孙先生看向小传义,孩子双目猩红,长睫浸湿愤怒的泪水,牙关紧紧咬住,沉默倔强的样子,很是叫人心疼。
不管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,还是真的能临危不乱,这样没有大吼大叫的反应,公孙先生不由暗暗点头。
“砰!”
就在这时,冷冽的钩爪猛然击在墙壁上。
墙皮剥落,尘土飞扬。
而钩爪的一头,竟穿透墙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