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刻心中期盼,不知道他眼前的这只白天鹅放荡起来,和他平日里见惯了的青楼姑娘又会有什么区别?
他心里隐隐还有一丝痛快。
他堂堂侯府二公子,平日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。
眼前这个不过是徐御史家的一个庶女,他那般求着,徐望月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。
一会儿药效上来了,他定要她跪着,求自己好好安抚一下她。
好热,不知为何,徐望月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往外冒。
她好难受。
她伸出手拿起茶盏,想要喝口水冷静一下。
不,这茶盏空了。
她想要去拿茶壶,却发现根本挪不动身子,不过是一个桌子的距离,她都走不过去。
不对劲,这种感觉太不对劲了。
她抬起头,见裴长远冲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着,眼神里似乎有一丝稳操胜券。
徐望月警惕起来,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裴长远摊开双手,“二姑娘,我对你做了什么?我方才空着手进来,可什么都没做过。”
徐望月脑子里不断闪过裴长远进来后的情景,目光最终落在面前那个空茶盏上。
茶,定是那杯茶出了问题。
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侯府的二公子竟下作到给她下药!
徐望月摇摇晃晃地从地上捡起那根木棍,体内升腾起的那股感觉,她几乎快压不住了。
她伸出手指,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,一阵剧烈的痛意袭来,让她清醒了一些。
“出去,你给我出去。”
见徐望月那样挥舞着木棍,身姿不断摇曳,裴长远咽了一口口水,他没有吃药,可此刻心中躁动难安。
“我的好月儿,你都这般难受了,让我帮帮你吧。”
“相信我,比起你私会的那个男人,我一定要比他强上千倍万倍。”
“你要是再不肯从了我,你会很难受的,为何要为难自己呢?你能私会旁人,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碰呢?”
裴长远靠近着徐望月,却没想到她来真的,用木棍狠狠地砸向自己。
徐望月原本力气也不如他,此刻药效上头,更是伤不到他分毫。
裴长远笑起来,“好好好,原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