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病了一场,徐望月此刻也有一些累了,松了松手脚,和青芜告辞,便回了栖梧院。
想到今日和裴长意一见,徐望月这顿午膳用得心不在焉
不行,这件披风在手里,实在烫手。
“红玉,去把那件披风拿出来。”徐望月放下了筷子,见红玉一脸欣喜,也不想和她多解释。
“二姑娘,这……”
“把这件披风裁了。”徐望月正在桌案边上练字,连头都没回,开口说道。
红玉整个人呆在原地,“二姑娘,你在说什么?”
徐望月回头,“我说,把这披风裁了。”
看着二姑娘坚定的神情,虽然红玉完全不能理解,却还是听了徐望月的吩咐。
她动作很麻利,不消片刻,那件披风便被裁成了布匹。
把这漂亮的蜀锦递到徐望月手中,红玉满脸都是不舍,“二姑娘这披风做工极好,应当是好师傅做的。”
“就这样裁了,也太可惜了······”
徐望月微微一笑,并未对她解释,转身便出了院子。
方才用午膳的时候,徐望月已经想好了,青芜说得有道理,不可辜负这番好意。
即是如此,那就当她帮裴长意尽孝吧。
徐望月抱着漂亮的蜀锦布料,转身便进了林秀娥的院子。
“二姑娘,你怎么来了?”林秀娥见了徐望月,很是欣喜,看了眼手里的咸鱼,“唉呀,二姑娘,咱们去外边说吧,这味道···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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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的林大娘,我不嫌弃。”徐望月笑着走了进来,瞧了一眼这咸鱼,“大娘腌了很久吧,很香。”
林秀娥见徐望月这么说,兴奋极了,心里越发确定,这位二姑娘和她那位长姐是完全不同的。
“二姑娘你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