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虫？”柳仙仙冷笑：“便是王虫，除却我蛊仙教，也没有人能养的出。”

王虫是仅次于皇虫的存在，实力等同天尊。

她几乎在瞬息间，就明晓了一切，不等夜染音多说，她便道：“所以，你因此一直在暗中观察凌云墟，你既然知道蛊虫，定然也知皇虫尸粉，因此盯上了我？”

如果是这样，对方的出现，就解释的通了，不过，在她不知道的时候，暗中竟然有这样的一个人，一直跟在她们身后，观察着她们，这着实让她惊悚。

夜染音其实并没有关注她和凌云墟那么久，不过此时当然不会说真相，只是点头：“确实如此。”

柳仙仙态度十分谨慎，一点都不敢小觑夜染音：“那你此时现身是何意？是想要与我合作？”

“没错。”夜染音颔首：“我看圣女你的傀儡蛊出神入化，希望借由你的傀儡蛊，深入了解凌云墟。”

“不必你说，我早有此意。”

只是傀儡蛊也很难得，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被她下傀儡蛊，而且她先前只是怀疑凌云墟，并未锁定目标，所以也不会贸然对凌云墟出手。

而今，几乎已经八成确定母亲之死与凌云墟有关，柳仙仙自然不会手软。

“我知道，只是，希望圣女你若用傀儡蛊得到什么消息，可以与我共享。”

“凭什么？”柳仙仙嗤笑：“我的仇，我自己可以报，无需外人插手。“

“是么？”

夜染音红唇微勾：“凌云墟乃九重天三大势力之一，而且擅长神魂之术，神秘无比，圣女当真以为，凭自己一人可以撼动？”

柳仙仙沉默，就算她是蛊仙教圣女，就算蛊仙教也实力不俗，但她知道，蛊仙教在对上凌云墟的时候，也无异于以卵击石。

夜染音继续道：“我要你与我消息共享，同时，我也会与你共享我所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