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!许多时候不是心里没痛,没伤,只是隐藏的太好,埋藏的太深,不轻易对别人透露罢了,
嘻嘻哈哈是面具,玩世不恭是伪装,只有在两种情况下,他们才会揭掉面具,卸下伪装,那便是大喜或者大悲的时候。
而如今,邴原就是大喜之时,所以他才向身边的两位挚友,一倾心中多年的苦累,卸下了他多年的枷锁,想必今天过后的邴原,必然会是一个脱胎换骨的邴原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不知三人喝了多少酒,总之都有些懵懵的了,于是这个时候,邴原说话了。
只见他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起身道:
“子鱼兄,幼安兄,其实,在我回来之前,镇北将军向我打听了两个人。”
“哦?是何人?”
“根矩兄说来听听,镇北将军向你打听了何人?”
说完,管宁,华歆二人便眼神迷离的望着邴原,等着邴原的下文,而邴原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:
“管宁,管幼安!华歆,华子鱼!”
邴原此话一出,华歆,管宁二人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,随后更是一脸惊讶的问道:
“这……这不是我跟幼安兄吗?”
“镇北将军怎么会打听我跟子鱼兄?”
面对华歆,管宁二人的询问,邴原却是避而不答的又说道:
“其实,在我回来之前,镇北将军还拜托了我一件事,一件有关于你俩的事情,不知子鱼兄,幼安兄要不要听听?”
“废什么话!赶紧说啊!邴根矩,你以前可不这样的啊!再不说信不信我俩灌你酒?”
“是啊!根矩兄,你这去了一趟涿郡,你变了啊!开始会逗弄人,吊人胃口了啊!”
说完,华歆,管宁二人就要上前给邴原灌酒,邴原见状,当即求饶道:
“别别别!幼安兄,子鱼兄,我说还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