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你小时候？元和年间的事情吗？这么严重？”李在微微皱眉有些困惑，随即道，“那你有没有注意到，地动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？”

“不一样的地方？”心莲眨巴眨巴眼睛，当年的事情她印象深刻，“对了李在，那时候，我在庙里打扫，看见大老鼠叼着小老鼠，小老鼠咬着小老鼠的尾巴，搭成一长串，从庙里跑走，太神奇了！”

“哦，是吗，是不是老鼠逃走没多久，就发生了地动？”

“是啊，李在你怎么知道了！”

“地震之前，牲畜不肯进圈，飞鸟不肯落枝，井水变得浑浊，水面无风自起波纹，这都是危险的兆头，为什么人还没有发现，飞鸟走兽老鼠就知道了呢，有想过吗？”李在那些戮英刀，开始精雕细琢已经成型的弹弓！

“啊，为什么？”心莲懵懂道。

“因为地动会伴有地震波，飞鸟走兽们听到声音，才提前逃走，原因在于声音，人听的到的声音是声音，人听不到的声音就是超音波！”李在随口道，手上动作不停，“这也是自然而然的道理，是谓天道，天文地理，物理化学，数学生物等等诸多大道，生有尽而道无涯，所以我们才要求长生呢！”

“啊，啥？长生？”心莲傻眼了，幻像泡影前，归云师姐和柳师姐二娘楚秀她们也是一头雾水，柳师姐目光炯炯，看着归云师姐和归果，“天文地理，物理化学，数学生物？枉我潜心修道四十载，今日第一次听闻我道门还有如此诸多大道？生有尽而道无涯，所以要求长生？归云师妹归果师妹，这是惊喜，还是惊吓？”

归云师姐笑，看看归果，归果目光就盯着心莲手上的几个手环呢，根本没反应，归云师姐笑了，“柳师姐，不要着急，先听听看！”

松木轩院子里，心莲懵懂了一阵，眼睛转来转去，忽然道，“李在，有听得见的声音，也有听不见的声音，道德经里面说，大音希声，大象无形，是不是这个道理，李在？”

李在不置可否，“呵呵，嗯？和声音一样，光，也一样，有看的见的光，也有看不见的光，比如说红外线紫外线，心莲，想想我的问题，何谓先天？”

“何谓先天？”心莲闪烁着大眼睛道，“别人听不到的声音，先天能听到，别人看不到的光，先天可以看的到？李在，这么说，先天不就是神仙了吗？”

“总结的不错，先天下所不能是谓先天，但是不是神仙就不知道了，反正惹不起，呵呵！”李在笑，“先天，或者说传奇，都是跟可怕的，也可以称为半神陆地游仙，凡俗的终点，力量到达某种程度，就会一法通万法通，属性大幅提高，感官敏锐，触类旁通，神知神通，心莲呢，不要你提归果的名字，因为她能听到，只要她想听，不管距离多远，不管什么时候，她都可以知道，称颂圣名，求神拜佛，心诚则灵，笨果那里，灵不灵不知道，但她要收拾你，太容易了，明白吗？”

心莲瞪大眼睛，七星楼中幻像泡影周围一圈的人也都瞪大眼睛，就连归云师姐和柳师姐二娘楚秀她们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，大家都看着归果，先天？传奇？半神？陆地游仙？

这会归果干什么呢？归果咬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手绢，碎碎念念的盯着幻像泡影，“我的首饰，我的手环，我的发箍，再不给我，我要生气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