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略知。”
“王璟澈?”
小太监对答如流,”定国公,小郡王。“
“你叫什么?”
“回王爷话,奴才五福。”
“你干爹取的名?”
“是。”
“倒是喜庆。”
肖言琅毫不掩饰地揉了揉酸胀的后腰,懒懒地说,“那这件事,便交于你。”
五福跪地谢恩。
回至寝殿,卧榻上乔装成永乐王的小太监,跪地行礼。八宝赶忙取来让肖言琅继续装昏迷的药物。
肖言琅道,“就开始挑继承人了?”
八宝微微一愣,也不掩饰,只道,“奴才年迈,不惧死,只心忧老奴将来走了,主子身边没个贴己的,机灵的,帮主子挡挡那些算计。”
肖言琅猜到了,却听八宝这样说出来时,心中不免还是泛一阵微微酸涩。
“老奴只是心疼您,这么多年,过得太孤单了些。”
烛火惺松,灯花儿蓦然一爆,白虎令主忽地从梦中醒。这静谧的屋中似透着隐隐杀气,看不见的黑暗角落,好似都藏着什么伺机而动。
他小心翼翼地,缓缓摸到榻边放着的刀。
月光如寒光悄然一闪,白虎令主猛地拔刀,手臂却脱力地软了下去。
中毒。
白虎令主心道不好,刚抬眼,就觉双眼一阵剧痛,两眼一黑……
澄确认白虎令主身亡,正准备离开。忽然神色一凛,极快闪避,挡下暗处杀来的致命一击——若他未能避开,这一刀便是要贯穿他的喉咙。
“冥?!”
背着月光而立的挺拔身影,没有回答。
澄已然确定来者正是青冥。
“你好了?”之前才探得青冥受鞭刑未能得到及时医治而致伤口感染,高热不退。此刻应是躺在榻上昏迷不醒才对。
没有回答,只有迎面而来像箭矢般射出的刀刃。玄铁刀刃,刀刃上的光辉凄冷如冰。这刀极快,一刀连一刀,一斩连一斩。
毒对青冥无效,澄只能竭力抵挡,即便如此,依旧受了数处刀伤,渐渐不支。青冥的刀如狂风骤雨密密匝匝地落下,澄根本跟不上青冥的招式,被玄色刀刃抵住咽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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澄正疑惑,青冥没有直贯他的脖子,突然间,抵在脖子上的刀,以迅雷之势剜下了他的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