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言琅眨了眨眼,嗓子莫名有些哑,说出来的声格外撩人,“不疼了?”
“疼。”答得干脆,手已经蛮横得扯了他的织锦腰封。
肖言琅只觉得房中烛火太亮,他是难为情,可也贪婪想好好瞧着清醒的青冥。
衣衫褪尽,心跳怦然巨响,突然就想到书上那一句“有情人终成眷属”,好是纯情。
小主,
大抵也有久藏心底的寂寞。
寂寞是不能承认的心悦,是承认却已错失的爱意。
肖言琅依然羞得满脸满身的绯色,一双眼却是湿漉漉地盛满了期待与爱恋。青冥温热的血气渗进他的四肢百骸,他毫不掩饰地用痴迷的眼神看着青冥。
嘴里是销魂绵软的声,秋夜溜进来滑过裸.露肌肤的风,也在挠人痒,扰人心,催得春情满溢。
似乎听见青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,“叫这么大声,不怕引得人来。”
灵台混混沌沌,青冥闷闷的喘.声,缠着他,蛊惑着他。他迷迷糊糊似乎说过一句,“第一次的时候,你好野蛮……”
“如何野蛮。”
他答不上来,想说话,出口却是七零八落的呜咽,伴着床榻吱呀的微微摇晃。
丑时三刻,小太监叩了门。
肖言琅有气无力地推着青冥,气不成声地嘟囔,“我,我得回……”
却挨了狠狠一下,话说不完。
少年人真是一朝得鲜,毫无节制。苦了肖言琅腰腿酸得,下榻站起时险些径直跪了下去。
青冥将他打横抱起,抬眸就看到“志得意满”的少年人微微抬起的嘴角。
“恼羞成怒”的永乐王挣扎地要下来。
青冥将他好生放下,手却扣着人的腰没松,“时辰尚早。”
肖言琅惊得一边推开青冥,一边往后退。
来不及将散落的长发重新束起,肖言琅散着一洗墨发,扶着床尾梁柱站着,“一月内,不许碰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