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飒将肖言琅那句“安排起本王来了”,转达给赤怜,他心中着急,缠着赤怜问“怎么办”,“永乐王不愿渡心头血,还有何方法?我呢?我年轻我的血新鲜。”
并非不行,只不过就亲疏程度,怕是要事倍功半。
“偷!”飒说。
赤怜挑了下眉,这小子还真是单纯。
飒自顾自地说,“趁永乐王昏睡时,再给他下点迷药,让他睡死了,然后叫上次那两位姑娘来偷血,我守着。”
赤怜压根没理睬飒的提议,这不同于以蛊引供血养制下一代子蛊,这相当于为圣心蛊母渡血,为青冥渡血,供血方必须是清醒的。
赤怜还是决定由飒来试一试。
银丝扎入心脉的瞬间,一直表现得无所畏惧的飒还是小小紧张了一下。
执萝看他一眼,还未说话。飒便说,”我没事。“
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疼,随着心头血的渗出,好似四肢百骸,所有神经末梢都开始痉挛。身体如同一个容器,一点一点被抽空。
即使只是渗出了一点点心头血。
飒往执萝手中的小瓷瓶看了眼——还不够一小勺子,但身体那种被抽空的感觉是急快地加剧。
执萝突然往他心口对称两处点了两下,封住穴道,随后取出引血的银丝。
飒说,“这么点?”
“自然是不够,但一日一次,那每次只能取这些。”
飒还想说什么,赤怜道,”小家伙,赶着送死呢?你死了,永乐王又不愿渡血,你家冥令主就没有血罐子了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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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飒潜回东宫,准备给肖言琅换药。肖言琅原以为飒这种枭卫虽看不见,但应当是隐在某处。
只是看到飒苍白脸色,连唇色都泛白,他忽而想到为青冥渡心头血一事。
“他怎么样?”肖言琅问道。
飒愣了一下,“谁?”
肖言琅没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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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知飒还是追问,“殿下问谁呢?”
飒是真不知道肖言琅问哪个他。
肖言琅似乎也突然反应过来,飒,并不知他与青冥曾经种种。
“青冥。”
飒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嗓子,随后也没掩饰自己对于这位王爷“忘恩负义”的嫌弃,“有劳殿下记挂,令主还活着。”
肖言琅听得出飒语气里的不满,但他无心在意,仍追问,“情况如何?”
小孩记“仇”,但记得不多,“渡了些心头血,还没醒。我瞧不出什么,怜大人说没什么特别反应也是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