飒与另一名枭卫进入青冥房间。
赤怜拱手道,“林太医。”
林太医看了眼垂着几重帘帐的床榻,又瞟了一眼身边的飒。
赤怜心知肚明,“大人放心,飒卫刚被少主人种下子蛊。羲蛊,大人是知道的。”
飒的脸色当即就变了,“羲蛊?我?怜大枭卫在说什么?”
赤怜摆摆手,“好孩子,一会再跟你解释。”
林太医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,但很快又释然,他既然来了,便已说明了一切,“敢问怜卫,是如何知晓?”
“在林太医来之前,我并不确定。”
林太医长叹一声,摇了摇头,“遗命所托,怎敢负之。”
林太医又往床榻看了一眼,“既危在旦夕,怜卫还有什么要问的,也等医治之后再问吧。”
萝凤进入房间,欲向赤怜行礼,被赤怜抬手制止,示意她二人先去榻边看榻上人的情况。
林太医也走近床榻。
帘帐掀开,青冥与肖言琅皆躺在榻上。
林太医一见肖言琅胸口扎着的一截银丝,脸色大变,拱手仰天,“臣该死,臣,有负先帝与太妃所托啊。”
赤怜按了按林太医的肩,“大人稍安。”
“心脉被刺,这,这……”
“永乐王体内有子蛊。”
林太医一怔,显然是知道蛊的事。
而此时,执萝转过身来与赤怜说道,“少主所受伤势并无碍。只因子蛊牵制,蛊母躁动,如此还强行调气运功,以至蛊母苏醒,惊惧护主,亦是自保。少主心脏早与蛊母融合,蛊母苏醒必影响心脉,就如之前少主以银丝刺心一般。”
赤怜越听脸色越发不好,“那该如何?”
“养,以心头血养。”
“可曜现在陛下御前……”赤怜看向青冥身侧躺着的肖言琅。
可是肖言琅此刻——
萝凤知晓赤怜心中所想,女凤道,“永乐王心口所扎银丝颇有手法,否则加之他重伤未愈,活不到现在。眼下由我等取出,怜大人可放心。取出后,只需养治那处刀伤便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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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怜看一眼林太医。
林太医听完女凤所言,稍稍松了口气,“有劳二位取出银丝,下官仔细瞧过殿下伤口,才好写医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