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言琅喷出一口鲜血,当即痛至昏厥。
强行解封,就算是青冥这般高手也必经强行打通穴道的一瞬间,经脉气血不畅的虚弱。青冥尚未缓过,便也是一个趔趄,脸色煞白。他所受痛苦远甚于肖言琅,从心脉直至五脏六腑,至周身经脉,皆如同被利刃千刀万剐。
行远面色阴鸷,重击之后便携肖言琅再次纵身而起,只是手仍按着肖言琅的伤处。
青冥强忍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,望舒刀眨眼就至行远眼前,但行远的手已深深掐进了肖言琅心口的伤处。
青冥脸色灰白,身形一瞬不稳,险些栽倒。他强行旋身脚踏一旁大树枝干借力,再行追击,行远已不知所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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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冥回到苍龙魁,赤怜一见青冥病白如死人般的脸色,不免一惊,更以为是当初青冥以银丝自毒,蛊母为自保欲吞噬寄主心脏以取而代之,以至黑色毒纹侵蚀周身经脉时的情状。
赤怜当即抓起青冥手掌。
掌心未见黑色毒纹。
赤怜又一把拽下青冥衣领。
没有。
青冥仍感剧痛,甚是虚弱。抬手挡开赤怜探查他情状的手,只道,”行远被笛声所控,永乐王被擒。”
赤怜震惊,“永乐王被擒?”
在青冥的眼皮子底下被擒。
随之他才问,“行远被控?”
行远被种异蛊,但以行远自身而言,子蛊对寄主的增强也未必能让行远从青冥手里带走肖言琅。
“此蛊狠毒。”赤怜已然想到,能制此等异蛊的人,唯有一人。
姬子夏曾吞噬小姐所养的一只蛊母,原以为无法承受而暴毙。之后意外存活,或许真叫他以自身为引,养出次代蛊。且照今夜情形,这子蛊残暴胜过他昔年所知。姬子夏定用了某些禁制之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