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便是知道他有托付于你,才这般肆无忌惮。我本就是城府之人,就是将城府摊在你面前,你能如何?你既不杀我,就更不要妨碍我所行之事,便不负故人之托!”
他所走的,是一条凶险万分的路,在胜负未定之时,不能将楚河牵扯进来。
“妨碍?我是好心提醒你!”
“好心?楚将军在我身边插的眼线,可比监察司的暗桩多。将军受制于故人托付,却难保这些眼线不会背叛。他日一纸密状告至御前,就能至我于死地。”
他得斩断楚河与他的关联,直到胜负揭晓。楚河安插在他身边的人,就是将他和楚河联系在一起的线。
“人,我会撤走。”楚河说。
“再好不过。”
“肖言琅!”楚河压低了声音,却仍是吼出来的,“你在朝中一无所有,你拿什么去争?!”
“所以呢?是请楚大将军相助,领着你那一万精兵,为我起兵造反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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