姝妃神色骤然一变。
肖言琅看在眼里,继续说,“本王从未听说后宫哪位娘娘有喜,那宫人胆小,被行远随口一吓就交代说,德妃怕遭人暗害,便瞒着有孕的事,连父王都不知晓。这茶呢,每日也就偷一点儿,才未叫人发现。”
说完这些,姝妃的神色早已收敛如常。肖言琅扫了眼香篆,在姝妃宫里耗的时辰差不多了。方才所说的,足够他这位母亲好好思虑一番。
于是,肖言琅起身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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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姝妃宫里硬拖了这些时辰,肖言琅至扶光阁向父王请安的时辰自然就晚了。
习惯这种东西,自己有,也会因此给旁人潜移默化。
皇上也觉得他比平日晚,便随口问了问,“又是饮酒好乐误了晨起的时辰?”
请安的时辰是习惯,肖言琅饮酒作乐耽搁时辰也是这三年来布下的“劣习”。
肖言琅回禀道,“儿臣是在姝妃娘娘宫中,听娘娘说了后宫的事,才多坐了些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