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将白玉萧轻轻放置在石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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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冥回的是肖言琅的那间厢房,肖言琅原本因白玉萧而冷凉的心,生出一丝侥幸。但很快,这份侥幸便被打碎。
后来几日,青冥再也不曾与肖言琅说过一句话,就像最初一样——夜里依然遵命在肖言琅房中搭起银丝宿夜,白天不见踪迹。偶尔能从方裴嘴里听得青冥在西院,也只是片刻半会。
肖言琅知道青冥应在酒家,只是他好似没了叫青冥现身的底气,亦或许,即使叫出青冥,他也不知该如何化解他与青冥之间怪异的隔阂。
几日后,方裴匆匆来报消息,燕郊禁军正在全城搜捕行刺太子加害惠妃的嫌犯。
“加害惠妃?”肖言琅疑惑道。
“二皇子带来的消息是如此,据说惠妃病情反复正是因有人下毒。慢性毒药,且药量微末,才一直未察。”
“如此,下毒之人应在宫城之内,怎在城中搜捕?”
“回殿下,昨夜宫中事迹败露,经查是太医院一配药的内监所为,前去抓捕时内监已自杀身亡。今日五更东宫遇刺,刺客被当场击杀,是东宫一侍女。这二人最近这一段时间都是每隔三日便出宫一次,太子因此断定幕后黑手就在宫外城中。”
肖言琅越听越觉此事怪异,听起来,谋害惠妃一事好似有些手段,但东宫行刺却显得荒唐。或许是因毒害案暴露,东宫那边也挺而走险,可这毫无意义,不如韬光养晦更待时机。这两件事连在一起,更让肖言琅觉得刻意。
只是,惠妃病久,且自巫祸事件开始,那道宫墙内的人自然更愿意相信是有人觊觎储君之位而做下的事。
“殿下。”门外侍者东文突然来报。
“何事?”
门外东文回,“方才有人送来物件。”
方裴即刻开门,东文想亲自进去呈东西却被方裴的身子拦了进门的路。
东文心中狠狠切了一声,还是无奈地将东西交给方裴。
方裴接下东西,东文却隔着方裴向屋内的肖言琅禀报道,“殿下,方才几个叫花子在后门吵着要粥,奴才们过去赶人时,也没看见是叫花子还是其他路过的人丢了一个钱袋模样的东西进来。奴才见这布袋子不是粗制的玩意便拾来看,发觉里面还有一玉石。便擅自揣度,或是借以传递信息所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