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说,“殿下相邀,岂有却之不来之理。既来之,输赢便由不得我这看客。”
妘玦眨巴两下眼睛,“言琅兄这般纵容属下啊。”
肖言琅心道,这可不是他一个皇子一个亲王的属下。
·
·
妘疏与妘倪都没有说话,像是都专注于台下比武。妘玦看了一会,觉得无趣,便嚷嚷着要走。妘倪则想继续看。
妘玦睁大眼睛,嘟囔一句,“平时怎没发现,二皇兄爱看这样热闹。”
妘玦离去,妘倪讪讪笑道,“若是寻常比武,本王可能真没什么兴趣。只是永乐王的侍卫迟迟不上场,本王越等越是好奇了。”
妘疏也看向台下的青冥。
肖言琅说,“太子殿下赏他特权,不曾想这小子竟真的任性胡来。”
妘疏闻言,笑道,“贵卿随从亦为客,既是特权便不是胡来。”
妘倪陪了个笑,什么也没说,又看向台下。
但没过多久,原本一直抱臂在比武台下站着的青冥放下双手,朝台上走去。
·
·
这场比武,青冥赢得毫无悬念。
比武结束,妘倪与妘疏说,父皇可能会因此不悦,皇长兄可要小心应对。妘疏谢过妘倪的关心,笑说要小心应对的,怕不是父皇。
妘倪顿时冷了脸色,他看着妘疏欲言又止,最终拂袖离去。
肖言琅不认为妘倪是太子不舒心的原因,至少不是重要原因——若妘疏太子心中防范的人就是妘倪,二皇子妘倪若有些心机,都不会就这般变了脸。
妘倪的变脸,更像嫌恶妘疏的话里有话,意有所指。
妘疏没有同肖言琅说过他处境不易究竟是因为谁。肖言琅也无意探究,就像妘疏无意探究他的事。
青冥没有发现有招式身法熟悉的人,这也在肖言琅的意料之中。但他仍问青冥,“若没有交过手,但也能算是师出同门,招法大同小异,你可能辩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