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远见到肖言琅与青冥,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什么话也没说。只那契城军的领将说,殿下可算回来了。
肖言琅沉默地从青冥手中树枝上捡了几颗蒛葐,边吃边往马车去。随队侍从接下青冥剩余的蒛葐跟了过去。
肖言琅走上车辇,侍从放下门帘,马夫甩动缰绳,猝然就听马声嘶鸣。只见肖言琅所坐马车的马匹仿是受惊,高高抬起前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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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叫声随即炸开。
马夫摔下辇,侍从被车辇带倒,车辇被失控的马匹拖行疾奔而去。
“公子!”行远飞快跨上最近的一匹马,挥鞭追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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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边青冥更早骑上马,却调转马头驱马往后跑。随后在某处急停,勾住马镫,俯身侧扑,揪着队伍中一名侍从衣领生生将人拎起。
侍丛牙关一动,欲咬破牙间藏匿的毒药自尽,青冥拔出终岁,横刀卡进侍从刚要合拢的牙关。
刀身一动,生剥了侍从几颗牙下来。再是反手横执终岁挑断侍从手足四处筯脉,随即策马回转,赶往行远的方向。
这一套招法仅在倏瞬,青冥再调马头,一路追赶,被擒的侍从就被青冥手抓衣领在地面拖行。
在接近行远时,青冥踩马背腾空飞跨,再踩行远肩膀借力,纵身而去。
侍从被丢在行远前方。
“死哑巴!”
不仅行远被吓了一跳,行远所骑马匹更是受惊仰起前蹄。行远慌忙拉紧缰绳牵制马匹,马蹄落地,踩断侍从的腿骨。
侍从惨叫,“死哑巴”不见踪迹。
行远恼怒得眼眶腥红,翻身下马揪着侍从衣襟将人拎起,“谁派你来的?!”
他所有的火气,在哑巴那受的惊吓,预备着全往这奸小身上发泄,但他即刻就发现,侍从四肢筋脉俱断,双足鞋履早被拖行磨损,血肉模糊甚至可见白骨。
看来侍从被马蹄踩踏但踩不死的那一幕,也是那小哑巴算好的。
行远心中骇然不已。
论凶残无人性,怕是无人能出其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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