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远余光瞧见方才他们所在的那棵大树,已然出现颓败枯萎之态,若不是青冥在,他们得以提前离开于背风处站着,眼下怕早见了阎王了。
青冥没去追隐,拖着素尸体过来,“隐很会逃。”
行远本想调侃几句,肖言琅却说,“不必追。即使生擒本王也打算放他们走。”
行远愕然,“放他们走?”
肖言琅笑了笑,看向行远,“不然,杀了他们?枉杀枭卫的罪名本王可担不起。”
“那这都杀了一个了,也不差那一个——”行远边说边走去素的尸体旁,习惯性地蹲下来查验。
忽然就被青冥一脚踹飞出去。
莫说行远,永乐王也愣了。
行远怒吼,“你他娘的踹我上瘾了不成?!”
“有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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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远一愣,远站着上下打量青冥。看是看不见什么,朱雀枭卫的毒向来是无色无味。
青冥低头看素的尸体。
素的脸色已隐隐发暗。行远愤然道,“那叫隐的朱雀枭卫当真毒辣,竟是往死去同僚尸首上抹毒。”
行远也突然想起来,“你不怕毒?不怕毒怕迷药?”
上次见青冥握着沾毒的暗器,行远就问过。此回,不说青冥是拖着素的尸体过来的,与隐对战时,隐枭卫定也对青冥用过毒。
青冥仍旧没回答。
行远看看肖言琅,肖言琅只问青冥,“那你身上沾的那些,如何处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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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冥离得远远地又去放纸鸢。
行远撑下巴坐着,看着远处青冥飞来飞去地玩纸鸢。思索片刻,“应该不是恒南王。”
“为何?”